前段時間的幾場大雨,讓邛崍一些地方的水稻出現(xiàn)了倒伏。黃光倫曾經(jīng)在這方面吃過虧,今年他特意采取了一些措施。“我們及時對大田進行了保水,來防范水稻倒伏。”黃光倫說,每年8月水稻進入成熟期,種植戶都會將田里的水放掉來曬田,可大田里一旦沒有了水,遇到強降雨就容易出現(xiàn)水稻倒伏。在預判了可能出現(xiàn)的降雨天氣后,他今年沒有過早曬田,后來證明這樣的選擇非常明智。
黃光倫還有個一個深刻的感受是,隨著自己流轉規(guī)模越來越大,種糧于他反而愈發(fā)輕松了。因為從土地耕整到育苗、播種再到植保都有邛崍當?shù)氐霓r(nóng)機合作社、植保合作社幫其一應代勞了,就連眼下最熱火朝天的收割一環(huán)也有王允成替他分憂。
王允成,安徽人,半個月前他帶著機手和收割機跨越千里來到成都。黃光倫與王允成合作有三個年頭了,今年雙方的約定價格是機收費60元/畝。如果天氣合宜,只需半個月時間,他們就可以將黃光倫的4500多畝水稻全部收割完。
盡快建起糧食烘干倉儲中心
“種糧不能小打小鬧,必須上規(guī)模。”而今,黃光倫的種糧規(guī)模是上去了,可一個棘手的問題也開始困擾著他,那就是糧食收割后的倉儲和烘干。由于缺乏用地指標和建設指標,黃光倫的稻谷收割后大都只能運到邛崍當?shù)氐哪捕Y鎮(zhèn)和高梗鎮(zhèn)進行烘干。
“從冉義到牟禮和高梗,運輸半徑15到20公里不等,運費在30元/噸-45元/噸。”在黃光倫看來,平均攤到每畝地大概三四十元的運輸成本還是小頭。最讓他糾結的是還烘干成本,“現(xiàn)在的價格是按照谷子的濕度200元/噸-260元/噸不等,我們單就這一項的成本一年就百萬元。”黃光倫說,目前他最大的期望就是能夠盡早在冉義鎮(zhèn)建起烘干和倉儲中心,“在用地方面我們正積極和國土部門協(xié)調(diào),聽說現(xiàn)在成都市的60個烘干中心指標已經(jīng)發(fā)放完畢了,我們已向當?shù)剞r(nóng)林局反映,希望新一輪指標開放時,我們能夠爭取到一個建設指標。”黃光倫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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